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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

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。

“你瞧,你躲什么来什么,这不接你来了。”

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,站在风雪中,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,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。

他站得笔直,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。

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,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。

看着谢濯清那张脸,她下意识地转身,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,脸埋在她肩上。

“不要,我不要回去。”

放到平时,她哪敢这样说话,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。

谢濯清脸色未变,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,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。

谢濯清伸手接住,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,只得轻轻扶着。

“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。”他朝容思鸢点了点头,便扶着谢槿宁登上了马车。

谢槿宁本来已经微醉了,意识都有些恍惚了,被谢濯清冰冷的手碰到,混着外面的寒风,顿时清醒了大半,感觉浑身都凉下来了。

上了马车后,朝外挪了些,隔谢濯清远了些。

谢濯清端坐着,目光落在她身上,片刻后,冷笑了一声,将她拉入自己怀中。

谢槿宁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,她开口唤了声:“兄长。”

谢濯清抚摸着她的脸,非常的温和。

“宁宁是在躲我吗?”

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阴郁,像是冰碴子一般,将谢槿宁冻得浑身发抖。
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“宁宁不乖,要受到惩罚。”

他的手已经顺着领口,滑到了她的胸口,隔着一件小衣,肆意把玩着胸前的绵软。

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,在身上滑动着,谢槿宁感觉身上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。

她拉住了谢濯清的手,咬着唇摇头,

“兄长,别……”

她是真的有点怕谢濯清,有人在时他是端方有礼的京城清贵谢小将军,无人时,他像一头狼,随时都想折腾她,将她吞吃入腹。

谢槿宁觉得,谢濯清这个人,可能还有些病娇。

谢濯清尖锐的牙齿磨着她脖子侧的软肉,有些疼,但更多的是痒。

“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,让宁宁晚上等我。”

“宁宁一点也不乖,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,还不想随我回去。”

“斯——”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,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,眼角沁出泪来。

他的手撩开了衣裙,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,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。

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,紧紧捏着他的袖子,胡乱地摇了摇头。

“兄长——别在这里。”

“宁宁可别出声,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。”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,缠绵又吓人。

他不断地撩拨着,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,谢槿宁难受极了,微微反弓着身子,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。

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。

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,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,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。

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,脑袋埋在他的胸前,抽抽哽哽地哭着,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。

“宁宁求我。”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。

谢槿宁没有说话,又继续哭着,心里难受极了。

谢濯清叹了口气,终究不愿再折磨她。

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,谢槿宁微微仰着头,轻哼出声。

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,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,一起堵在了嗓子里。

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,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,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。

“宁宁还想躲我吗?”

“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,下次宁宁再躲着我,我就把你锁床上,日日睡你,让你下不来床。”

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。

马车停了下来,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。

“公子,到谢府了。”是嵇陶的声音。

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,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。

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,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。

下了马车,谢濯清又变回了那般温文有礼的模样,谢槿宁忍不住在他身后悄悄啐了一口。

呸,衣冠禽兽,假君子。

谢濯清有事同谢停商量,谢槿宁自个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绣绮院。

下车之前她已经将衣衫整理整齐,但脖子上的咬痕,怎么样都遮不住,舒蕊也看见了,再看自家小姐微红的眼尾,顿时明白了些什么。

谢槿宁坐在镜子前,由着舒蕊替自己卸去头上的饰品,将头发梳顺。

她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。

嵌在黄花梨木上的铜镜在烛光下模糊,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,螓首蛾眉,仙姿玉貌,一颦一笑清丽脱俗。

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。

“公子今夜要来?”舒蕊的话虽是疑问,但却十分肯定。

谢槿宁只微微点了点头。

舒蕊是整个谢府唯二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的另外一人,舒蕊是她的贴身丫鬟,她根本藏不住。

舒蕊有些心疼,“小姐,您顺从着公子些。”

每次公子做完之后,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迹,她看了都心疼不已。

谢槿宁却微微失神。

她听着“公子”二字,身子都不由得微微紧绷,原以为此次他去,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,谁知才三月,便回来了。

今天谢夫人提到了谢濯清的婚事,若是谢濯清成亲了,那她是不是可以摆脱谢濯清了。

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,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,许久没了声音,谢槿宁才回头去看。

那人站着,静静地望着她,目光深邃,眼里有三分欲望,还有七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
他去父亲的院子,竟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

谢槿宁微微往后缩了缩,还没想好说什么,谢濯清却先动了。

欺身上前,直接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软榻上,握住她的脖子,手上动作很轻柔,嘴上却发了狠地亲她。

谢槿宁只能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一般的索求。

知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,谢槿宁紧张地扯着谢濯清的衣衫。

“兄长,今夜可否轻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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