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的,楼隐活了下来。
不死,却因为我预想的般生了重病。
昏迷之余还叫着什么不死不休之类的话。
彼时请了边述在我宫里喝茶,听到闻泱的话,我摩擦着茶杯边缘,心里却是一阵庆幸。
既然我能够重活一世,那么楼隐也有可能。
只是没想到,竟真的叫他阴差阳错因为落水想起来了。
不过,该做的,已经做了大部分了。
送走边述,我理了理衣服,意气风发的踏出宫门。
我知道,该开始这盘棋局了。
大殿里,我帮着父皇捏肩,一边捏一边劝说父皇借着这次重病,给楼隐安排侍卫和宫女。
父皇因着上一次的事情本就对楼隐有些印象,眼下见我提出来了,干脆放手让我去做。
正合我意。
不出几日,珠宝瓷器流水般送进楼隐的宫殿,连带着宫女和侍卫,小小的宫殿被挤得满满当当,见状我干脆给他换了个离我更近的大宫殿,方便我更快得知他的动作。
趁着他重病,我前去看过他一次,为了验证他是否是真的想起来了之前的事情,我故意穿着之前被囚禁时常穿的藕粉色衣裙。
被囚禁的日子里,我连选择穿什么的权利都没有,每日穿的都是楼隐想让我穿的,可他不知道,我最讨厌的就是藕粉色。
就像一朵柔弱的娇花般。
不出意外的,见我这身打扮,尚在病中的楼隐一把坐起来,有些惊喜的将我抱进怀里,还叫着“双双”二字。
双双。
我上辈子被囚禁时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