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在后山……傍晚又在河里……之后又进屋……
这一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,程毅觉得,可以用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解决。
那就是结婚。
陆晓雨看了看被捆住仍然挣扎嚎叫的傻柱,经过了这次惊吓,也觉得一个人生活并不安全,她可不想还没挣到钱就把命搭上。
况且,有这么个颜值和腹肌都在线的兵哥哥,自己也不吃亏。
“行,那就结婚吧!我同意。”
“啊 ?”
程毅没想到陆晓雨一张嘴就答应了,突如其来的肯定反而让他有种不适。
他赶紧补道:“但我丑话说在前头,我可不是什么顾家的人,我在部队很忙,很可能十天半个月回不了家,结婚后你不能耽误我忙事业。你能做到的话,我明天就打电话给部队申请结婚。”
“没问题,那咱们约法三章,我不耽误你忙事业,你也别用什么贤惠军嫂的标准来要求我,咱们各忙各的,经济独立,互不干涉,怎么样?”
不回家好啊,陆晓雨真是求之不得啊,她还怕他耽误自己搞钱呢!
“行,互不干涉好,我没意见!还有,不经允许,不能触碰对方!”程毅补充道,省得这个女人以为自己是流氓。
“行!正合我意!”
二人就这样达成了共识。陆晓雨挺开心的,结个婚解决了安全和住房问题,老公还不经常回家,她可以有大把时间忙自己的小事业。
程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,但是又说不上来,怎么事情敲定了又好像不太踏实呢?
木门已经不行了,安全起见,程毅就和衣睡在门外,程毅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经常席地而眠,何况这七月份的天气,就算躺地里也不会着凉。
陆晓雨还是找了条褥子,给他打了个舒服的地铺,但褥子有点短,程毅的两只大脚露在外面。
躺在舒服而短一截的褥子上,程毅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一闭上眼,脑子里就出现在水里给她渡气的情景,她的嘴那么软,身上又白又滑,他一遍又一遍地回忆水里的情景,直弄得自己浑身火烧一样,直到后半夜才勉强睡着。
微风伴着虫鸣,门内外的两人各怀心事,久久难眠。
第二天一早,程毅和陆晓雨顶着两个黑眼圈,把傻柱送去了生产大队,把昨晚的情况说给黄四海听。
黄四海眉头紧锁,这种情况不得不交给公安局处理,否则留在村里迟早要出事。
很快几个大盖帽来带走了傻柱。
黄四海还准备找李桂兰和徐艳艳协助调查呢,却扑了个空。原来,李桂兰和徐艳艳听说傻柱被带走,担心自己被咬出来,一早就收拾了行李跑路了。
这母女俩这干的这叫什么事啊,真没想到两个娘们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波,黄四海眉头紧锁。
晌午,程毅打了个电话到部队打结婚申请。
接电话的正是政委李天海,听说程毅要结婚,整个人都懵了。
“什么?你不是刚去养伤……啊不,相亲去了吗?这么快就决定结婚了?结婚可不是儿戏,你以为是紧急集合呢,速度这么快!”
程毅摸摸脑袋后面的伤口已经结痂,一点也不疼了,他就说嘛,这点小伤不要紧的。
“放心吧政委,我伤也好了,对象也找了,速度快还不好吗?”
“你这个结婚速度,也能破全军记录了!哈哈哈!”
李天海笑了,这个小子在部队里就是尖子兵,干什么都快,当团长后,他苦口婆心说了多少次让他找对象,这小子都以部队训练忙给推了,这回怎么突然开窍了?
从相亲到打结婚申请,一共不足四十八小时,这记录在团里也是没谁了。
放下电话,李天海也用一个破纪录的速度走了程序,很快政治调查就到了小桑村,有黄四海坐镇,这一关顺利通过。
两天后,结婚申请就正式批准了。
在这两天里,程毅没有忘记找果树的任务,跟着黄四海走访了周边的两个村,除了陆晓雨的父亲陆青山之外,没有一家种果树的,只可惜,陆家的果树好几个月没浇水,都已经旱死了。
陆晓雨这两天也没闲着,她去空间里查看了果树的情况,还真被她猜中了。移植进去的二十棵苹果树,在灵泉的滋润下,枝头上都钻出了嫩绿的新叶!
隔了一天再去看,叶片已经有鸡蛋大了!陆晓雨眼睛放光,看样子灵泉空间里植物的生长速度要快比外面快上许多,按照这个速度,开花结果指日可待。
果然,灵泉就是灵泉!
也就是说,可能用不了多久就能结出红富士苹果了!
陆晓雨盘算着,按照一株果树结果二十斤计算,这二十多株苹果树能结果四五百斤!
要是把这两亩果树全都移植进来就好了。只可惜,马上她就得走了,可惜这些果树了。
如果有什么办法能带走它们就好了。
……
很快公安局这边来了消息,不仅问出来了傻柱的幕后主使,还顺带调查出李桂兰的背景。
原来李桂兰改嫁给陆青山时,并没丧夫!
她婆家就在隔壁县的羊角镇,她男人犯了事被通缉,这才带着徐艳艳跑出来,谎称是寡妇嫁给了陆青山。而且根据周围村民的举报,说这一家三口现在可能就躲在小桑村周围。
黄四海脑袋都大了,这都是什么事啊?
傻柱被拘留,李桂兰重婚罪,徐艳艳知情不报也是从犯,小桑村的先进大队肯定是泡汤了。
而且要不是程毅刚好在陆晓雨那里,估计陆晓雨就悬了。他握住程毅的手,真诚地说:“多亏了你啊程毅,不然咱村可就出大事了。”
“不客气黄主任,这是我应该做的!”
黄四海听到这句,目光转向旁边的陆晓雨,没反应过来这句“应该做的”是公是私。
无所谓了,只要他们年轻人好好的就行。
“问题是,通缉犯藏在小桑村附近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黄四海想到警察的话又犯了愁,不当先进不要紧,村里可不能再出事了。
陆晓雨眼见黄四海背着手走来走去,地上都快让他走出一条坑了,突然想到了什么,趴在黄四海耳边说起了悄悄话。
黄四海一脸疑惑地看着陆晓雨,在看到对方鼓励的眼神后,他好像决定了什么,深沉地点点头。
下午,村里的大喇叭婶子们都在议论一件稀罕事。
“唉,你们知道吗?老陆家的果园里藏着金元宝呢!”
“真的假的?这年头哪来的金元宝?”
“真的,听说陆青山留了一封信给亲闺女,说让她去翻果园的地,苹果树下留了一坛子金元宝。”
“不会吧,前几天不说留了五十块钱,这怎么又出来一封信?”
“你傻呀,谁家有金元宝,还能写给公社看,那不早就充公了?”
“也是,我想起来,听俺爷爷说那片地以前可是个庙,以前香火老旺了,后来破四旧给拆了,再后来地才分给了老陆家。那叫你这么说,那些金元宝和尚们藏的香火钱,被陆青山刨地给刨出来了,然后给他闺女留了信?”
“八成就是这么回事!”
“那陆晓雨还不赶紧刨地?”
“刨了,听说前两天刨了二十多棵树,都没找到,两亩地呢还指不定在那棵树底下呢!”
大婶子二婶子扯着嗓门聊了一下午,口干舌燥,回家多喝了两缸子水。
当天晚上,果园里就来了几个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