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一直以来的是你。”韩之繁把许无忧的手拿开,“穿,去医院。”
“穿可以,但去医院没门。”许无忧把他刚扔在床边的,抓到手里,“你出去,我自己来。”
光天化日之下,让一个穿,很丢人的好吧!
“知道丢人了,刚刚不是很豪放。”韩之繁宛如洞察她的心思一般。
“老公,你出去吧,我自己来。”许无忧漂亮的大眼睛盯着韩之繁,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一闪一闪的星光。
“别试图撒娇。不吃那套。”韩之繁伸手去扯她身上的,可顾忌到她的腰伤又不敢太。
“我不嘛,我要自己穿。”许无忧声音下来,摇着他的手臂。
“别逼我把你丢出去!”韩之繁眉头锁,紧绷着一张脸。
“就不!”许无忧的犟脾气也上来了,就是捂着不撒手,一脸你能怎么样的表情。
这点小伤,她能自己穿好吗,不要弄得她像是没手一样。
韩之繁面色发沉,深邃的眸子盯着撒泼的,像是要从她身上看出一个洞,许无忧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。
她刚才好像不知了,居然敢对韩之繁发脾气,他可不是她,不会容忍她的脾气。
许无忧那缩脖子的,不知怎么的子就消散韩之繁心里那点脾气,眸光转了转,抿了抿唇,像是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般。
那一步迟早都要迈出去的,他娶她不就是为了那个吗?
“帮你穿,然后去看,你好了之后,我们履行正常的夫妻义务。”
许无忧瞥了瞥嘴,沉默不语,但神情一点心动。
彼此对彼此都没有什么感情,没必要闹得那么僵,他既然给台阶下了,她就吧。
何况,的病真的不能拖下去了。
“要记住你说的哦,骗人是小狗。”
韩之繁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商人不是都讲究白纸黑字吗?我们签个字画个押吧。”许无忧还是不大太放心,商人最奸诈了。
韩之繁宛如看智障一样看着许无忧。
“怎么你不敢?”许无忧没能读懂韩之繁眼神里的深意,不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的嘴上。
“好啊,给你来之不易的第添加点字面证据。”韩之繁转身就去找纸和笔。
腰伤换来第,本来就是挺不光彩的,如果再加上一个字面证据的话,那不就是给机会嘲笑她。
,不能被嘲笑。
“不用了,我刚刚开玩笑的,我最相信你了。”许无忧眉梢含笑,抓住他的手掌,掌心好暖,她的思维子就跳到了他的手上,举到手边,惊叹一句。
“韩先生,你好漂亮啊。”然后又伸出自己的手掌,两个一对比,许无忧顿时哭丧了脸,为什么他的手这么白,这么修长匀称,这么骨节分明。
虽然她的也算好看,但是完全没办法跟韩之繁比。
嘤嘤,好妒忌。
话题转移的真够生硬地,但是他一低头就看到许无忧般地玩着他的,爱不释手。
许无忧的掌心很暖,又很轻柔,韩之繁的耳根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粉。
他故意绷着脸,声音冷下来,“去医院,别玩了。”
“哦。”许无忧恋恋不舍地他的手,哎,好想把他的手收藏,不让别人看到。
手被松开后,韩之繁小心翼翼地帮她穿,整个过程中,许无忧的脸红得像个番茄,一直到医院门口也还没有消退,脑袋一直韩之繁,不敢看人。
为了方便,韩之繁直接去徐随砚的医院,办公室里在看病例的徐随砚,看到韩之繁抱着一个,惊讶得吹起了口哨。
韩之繁那个千年老和尚,打算还俗了吗?
徐随砚踢开椅子,绕着韩之繁转了一圈,看到他怀里脸都不敢抬的女孩,一双眼尽数都是好奇,“繁哥,你家五指吗?哟,还害羞了。”
韩之繁侧过,躲开他的视线,“嘴上缺根线是吧?”
“不缺,不缺。”徐随砚不是不知道韩之繁的毒舌,不敢再回嘴。
徐随砚说第一句话的时候,许无忧没有意识到眼前这个就是昨晚坏她好事的臭,但第二句话,她就想,顿时气得牙痒痒,的!
现在遭受的疼,都是拜他所赐。
“何止是嘴上缺根线,脑子里也全都是浆糊!”许无忧把头从,下巴瞪着他,语气十分不友善。
徐随砚无辜了,他们第见面,没得罪过她啊,他看向韩之繁,向他询问这是怎么了?
韩之繁看了眼许无忧撅得的,顿时明了,这是在生气昨晚的事情呢。
“与你无关。”扔下这一句话,韩之繁抱着许无忧大步流星往病床前走。
这是联合虐狗么?
徐随砚颠屁颠屁跟上,看着韩之繁认真的样子,嘴巴大得可以吃翔,他抱着手臂绕有兴趣地看着他伺候怀里的。
韩之繁轻柔地把许无忧放下,又卷起她上衣的衣襟,面对徐随砚,神情淡漠,“她腰扭伤了,你看看。”
啊,那是什么?徐随砚盯着韩之繁喉结上痕,又看了许无忧的腰,挑了挑眉,眸光潋滟,”
徐随砚说着,一边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消毒水,自然地递给韩之繁,“给你。”
韩之繁摇摇头。
“不用?”徐随砚惶恐地确认,“你以前不是只要碰了的肌肤都要用消毒水消毒的吗?不是也要全扔的吗?”
韩之繁还是摇摇头,心里却也觉得许无忧真特别,连他多年的洁癖都治愈好了。
他现在一点都不反感许无忧的,她碰他的就像是自己碰自己。
徐随砚一脸你没救了的神情盯着韩之繁看了好久,又被疼折磨的许无忧,完全没有发现他们思绪翻涌,还是在五指那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