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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人公秋晚莺薛时安小说囚莺全文免费阅读

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《囚莺》,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古代言情作品,围绕着主角秋晚莺薛时安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,作者是自由的猫。《囚莺》小说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48章 大结局下,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24467字。这本书又名《囚莺》。

一、作品简介

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《囚莺》,它的作者是自由的猫,主角是秋晚莺薛时安。主要讲述了:秋晚莺幽幽转醒,打量着陌生的环境。这是一间精巧的小室,室内放着一张床榻,红木桃花屏风,雕花长条矮桌,半人高的书架摆放很多竹简。木质地面,干净的可以照映人影。秋晚莺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抿了抿:“这是什么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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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、书友评论

看的我哭的不行,真的很心疼那个时代的女子,心疼女主,希望她可以顺利回到家

细节很好,剧情很虐,看完有些压抑,希望番外女主回到现代。

如果女主能成功回到现代,再来变成五星

文笔流畅,内容引人入胜,期待后续,希望女主有个好的结果,回到现代

感觉作者思维绝了,真的文章不腻人,读的还有劲~推!

三、作品赏析

秋晚莺幽幽转醒,打量着陌生的环境。

这是一间精巧的小室,室内放着一张床榻,红木桃花屏风,雕花长条矮桌,半人高的书架摆放很多竹简。

木质地面,干净的可以照映人影。

秋晚莺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抿了抿:“这是什么地方,我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
一旁的喜绿解释道:“此为侯府的落花院,是……”

秋晚莺转头看她:“是什么。”

喜红上前一步:“是侯爷安置侍妾的院子,侯爷的侍妾皆居住此处。”

“过会侯府的教养嬷嬷就来了,庶夫人早做准备才是。”

侯府的教养嬷嬷姓严,宫中教养公主嫔妃规矩的五品女官,到年纪出宫荣养,老夫人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人接到侯府做管事嬷嬷。

秋晚莺抓住重点,不可思议问道:“侍妾,怎,他还有别的女人。”

“他让我做他的夫人,还养着别的女人,他有多少女人。”

喜红肃了神色:“庶夫人慎言,只有侯爷的正室嫡妻称为夫人。”

侧夫人和庶夫人都要加上卑称。

侍妾前头加上姓氏。

君侯可置一正室,二侧室,四庶夫人。

侯爷后宅有一正室,一侧室,一庶夫人。

侯爷的正室嫡妻出身簪缨世家,令家。

其父在朝为二品太子太师,其兄高中状元,任职五品谏议大夫。

为了结成这门姻亲老夫人费了不少心思。

侯夫人端正庄重,文雅大方,知书达理,极得老夫人喜爱。

侧夫人钟氏,出身武将世家,其父为三品归德将军。

侧夫人脾气泼辣,性子直,一直和庶夫人白氏不对付。

庶夫人白氏伺候太后数十年,是太后身边红人。

去年侯爷打了胜仗,在宫宴上,太后将白氏指给侯爷做庶夫人。

落花院的侍妾都是下面官员送给侯爷的,不过侯爷事务繁忙,不曾碰过。

秋晚莺脸色白的像纸一样。

狗屁的庶夫人,明明是封建社会的小妾,上不得台面的小老婆。

要是让秋家的祖先知道秋家的女子做了人家的小妾,秋家先人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。

怎么有恁恶心的人,霸占好人家女子还不算,让好人家女子给他做小老婆,这不是逼她去死嘛。

秋晚莺胃里一阵翻腾,抑制不住恶心感,鞋都来不及穿,赤脚跑出房门,趴在廊柱下呕吐。

她这一吐不当紧,落花院的侍妾们纷纷围了上来。

“听喜绿姑娘说,侯爷欲纳妹妹为庶夫人,可是怎得没见府内设宴。”

“未过礼节,算什么庶夫人,妹妹这样子,怕不是怀身子了。”

“侯爷最重规矩,夫人未怀身子,怎能轮到她。”

喜红垂着眼睑,抚着秋晚莺的后背冷眼旁观。

她刚才看的清楚,庶夫人眼底的厌恶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
但凡有权势的男人,三妻四妾常有的事,更何况位高权重的超品君侯。

她们的命运暂时绑在庶夫人身上,趁着严嬷嬷还没来,冒着风险把侯府内宅复杂关系,侯府女眷的出身来历说了个遍。

没想到庶夫人这般拎不清,既如此,她们姐妹二人何须费力提点。

“吵吵嚷嚷,不成体统!”

众女子惧怕浮现在脸上,整了整衣着,对严嬷嬷行了个标准的半礼。

严嬷嬷淡淡扫了眼秋晚莺,走到她面前,微微低头:“老奴见过庶夫人。”

随后转身看向那些女子。

“婢妾见过庶夫人。”

“婢妾见过庶夫人。”

稀稀拉拉的问安声。

待这些女子行完礼,严嬷嬷迈着缓慢的小步子走进廊下,对着秋晚莺抬了抬手,示意她先进屋里。

众人心底清楚,严嬷嬷不是为秋晚莺撑腰,是见不得府里有人乱了规矩,因此众人并没有收回眼底的讥嘲。

秋晚莺紧了紧抓住扶栏的手,面色复杂扫了圈在场的女子,转身提腿。

严嬷嬷紧跟其后跨进屋子,身后的两个仆妇立在门外,关了房门。

“恕老奴直言,侯爷虽纳您为庶夫人,允其庶夫人名分,但未上族谱,未向侯爷,侯夫人行叩拜礼,敬茶,这庶夫人的名分便算不得圆满。”

“在全了名分之前,在外,老奴称您一声庶夫人,以全您的脸面。在内,调教规矩之时,称您一声秋氏,可否。”

严嬷嬷有理有据,陈述的口吻,例行公事的表情。

叫甚庶夫人,不如喊她小老婆。

秋晚莺眼里怒火收不住:“干脆这样,我多磕几个头,磕多少头都成,这礼节就别过了。”

严嬷嬷皱着眉:“既然侯爷允了庶夫人礼节,庶夫人恩谢就是了。”

是什么是,欺人太甚,他这是想逼死她嘞。

也罢,这件事和她说也没用,得和正主说。

秋晚莺嘴角微微颤动,闭上眼,再次睁开眼,好似变了一个人,内敛沉稳屈了屈膝:“嬷嬷说得对。”

严嬷嬷满意点头,开始说教:“有道是妇德,妇言,妇容,妇功。女子双足,非郎君不可观。”

“身穿寝衣,披头散发,面无粉黛,不着鞋履走出房门,犯了妇德,妇容之过。秋氏,你当谨记,不可再犯。”

“来人,伺候庶夫人洗漱装扮。”

秋晚莺回到内室,拿起一套衣服扔床榻上,动手脱掉寝衣。

“且慢。”

严嬷嬷站在远处叫停:“此等小事,交给婢子即可。”

秋晚莺抿了抿唇:“嬷嬷都说了是小事,我自己穿不行吗。”

严嬷嬷不卑不亢,条理清晰:“秋氏,您已经是侯爷的人了,当自称为妾。”

“您的双手是用来赏花烹茶的,正如她们的存在是用来伺候主子的。”

“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身份,每个身份都有每个身份要做的差事。”

“您的身份是庶夫人,您的差事是伺候好侯爷,各司其职,不可坏了规矩,乱了章法。”

严嬷嬷视线转向喜红喜绿姐妹二人,目光变得凌厉:“庶夫人不让你等伺候,你等就是办差不利,办差不利的奴婢,侯府留有何用。”

两姐妹噗通一声跪地,跪拜道:“求庶夫人允婢子伺候。”

这是秋晚莺第一次直击感受到封建社会严苛的阶级制度。

她仿佛在怒吼的海水中划船。

巨浪一排排的打着她心中那艘船,试图吞噬她的生命。

她找不到可以停靠的海岸,紧紧抓着船桨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。

“求庶夫人允婢子伺候。”

秋晚莺神色怔怔,松开捏着寝衣系带的手指。

两姐妹如获释重,手脚麻利褪去她的寝衣,为她换上曲裾,扶着她坐在床边,抬起她的脚,为她换上足衣,鞋履。

秋晚莺抬头看着铜镜中扭曲的人影,心底不断质问自己,这还是她吗,这还是秋晚莺吗。

秋晚莺情不自禁抬手抚摸她的短发,她头发长的快,别人两个月修剪一次,她得比别人提前大半个月。

来到这个时代,她的头发长到肩膀了,得剪发嘞。
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庶夫人的头发也太短了,不伦不类,不成样子。”

“董婆子,进来,为庶夫人梳发。”

好看的发髻式样都需要很长的发,董嬷嬷费了半天功夫为她挽了个小巧的螺髻,插了一根簪子固定,完成所谓的‘仪容’。

秋晚莺自嘲一笑,头顶短发,却穿这个时代的衣裳,这才是不伦不类,不成样子。

两菜一汤一糕饼摆在小小的桌几上,严嬷嬷示范一遍跪坐姿势。

秋晚莺在原地顿了顿,依样画葫芦,先左后右两膝落地,臀部靠着脚跟坐下。

严嬷嬷抬起右手,身后的嬷嬷忙搀扶她。

严嬷嬷重新来了一遍跪坐姿势,边做边说:“脊背要直,动作要轻,坐下去后,右手在下,左手在上,交叠置于腿上。”

秋晚莺双眸半阉,沉默不语。

严嬷嬷催促性清了清嗓子,她才抬起手,任由喜红把她扶起。

秋晚莺做了一遍又一遍,饭菜都凉了才勉强合格。

严嬷嬷微微低头:“请恕老奴无礼了。”

饭前漱口,洁净双手。

一个人用膳时怎么动筷,与侯爷共膳,该怎么伺候,怎么布菜。

诸如此类的饭桌规矩学到晌午才罢休。

这还仅仅是个开始,下午是行走坐卧,晚间学习面对各种人需要行的礼节。

她得改掉她的口音,若不是她不识字,还得挑灯连夜抄写十遍严嬷嬷带来的女书。

临走前,严嬷嬷还嘱咐喜红喜绿,时刻规劝她的言行举止。

秋晚莺浑身疲惫躺在床上。

伏低做小,熬了大半个月,结果误闯女支营功亏一篑。

明天还要学规矩,后天还要学规矩,大后天还是学规矩。

秋晚莺一阵头疼,恨不得钻狗洞逃了。

转念想到流民营女子的下场,她又起了怯意。

“庶夫人,严嬷嬷交代,令您早早洗漱歇息,明日寅时起床,学习如何服侍侯爷安寝。”

这种事也要教!

秋晚莺气的坐起,迎上姐妹二人不解的目光,重新瘫倒在床。

不行,她得逃!

大不了扮做乞丐,扮做痴呆。

流民营总不会抓乞丐痴呆吧。

秋晚莺越想越觉得靠谱,洗漱的时候偷偷藏了几件首饰在袖里。

熬到半夜三更,秋晚莺赤着脚下床,慢慢推开窗子。

她不敢穿鞋,怕惊了动静,吵醒守夜的喜红。

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,落花院寂静无声。

翻窗子的时候,秋晚莺屏住呼吸,双脚落地,远离房屋十几米,她才放心大口喘气。

记得上次她是奔着西边去的。

沿途有一座假山,一片竹林。

穿过长廊,沿着鹅卵石子路,进了一个种满野草的荒院。

秋晚莺按照记忆,在侯府西北方向转悠了一个时辰,终于找到荒院。

她笑容灿烂拨开野草来到墙角,却看到被石砖补的一点缝隙都无的狗洞。

秋晚莺冷汗直流,试着动手推了推。

严丝合缝,根本推不动。

秋晚莺不死心沿着高墙绕了一圈,试图找到新的狗洞,结局注定要让她失望了。

秋晚莺一屁股坐在地上,完了,从狗洞逃跑的计划泡汤了。

天色渐明,秋晚莺只得原路返回。

好巧不巧的,她迷路了。

秋晚莺急的团团转,脚下速度加快。

离开时有多激动,现在就有多惊惧。

找到了!

瞧着远处的那片蓝雪花,秋晚莺如获至宝奔了进去。

翻窗子,双脚挨地的瞬间,屋外烛火一片。

严嬷嬷的声音响起:“秋氏,深夜擅离寝房,罚禁足一月,早晚听读女书十遍,不得有误。”

窗子钉木板,门子落锁的动静。

不给秋晚莺反应的机会,一分钟的功夫,门窗尽数封锁。

窗外烛火泯灭,整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,徒留秋晚莺一个人站在漆黑的室内。

秋晚莺抿着唇,慢慢踱步来到门前。

突然怒气冲冲,对着封死的门板连踹好几下,震得脚都麻了,跑回屋里砸东西。

闹出那么大动静,没一个人过来劝,任凭她在屋里胡闹。

这种感觉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。

秋晚莺脱力跌坐在地,望着一地的狼藉,眼底透出深沉的悲哀。

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,她还是会选择逃跑。

她是好人家的女子,被迫成了小老婆,丢脸丢到祖坟上了,还要她学学咋伺候那个恶人,欺负人不带这样欺负的。

另外府里的规矩教条太让人窒息了,逃跑念头根本压不住。

逃都逃了,发现就发现吧,谁让她不愿意坐以待毙呢,做了就不怕后悔。

横竖只有一条路了。

没有狗洞可以钻,侯府的墙有两三米高。

只能哄着他,让他带她出门,趁其不备逃跑。

或者他带她去那座山林。

两种法子,前提是得哄着他。

问题是她连他的面都见不到,怎哄。

见了面,她怎么解释逃跑一事。

没法解释嘛。

啪!

秋晚莺动手打死了一只蚊子。

瞧着手里的蚊子血,秋晚莺灵机一动,有了!

小说《囚莺》试读结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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