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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“还是说,明知道他有未婚妻,喜欢当小三,惯性犯贱?”

被男人的话语侮辱刺痛着,她只能用力闭上眼,努力吸收掉一切苦涩,还要沙哑地恳求他原谅:“对不起,我知道错了。”

她的这句降服,没有换来男人的原谅。他脚步声冰冷离开,沉重地带上门。

……

栗烟在浴室躺了一晚。

不是她不肯起,是她被折腾得站不起来,稍微动一下都痛。

朱湘进来时,看到的就是她躺在浴室里,翻着肚皮的死鱼一样,一动不动,却有呼吸和心跳。

“啊!烟烟!你怎么回事?”

她惊呼一声跑上去,连忙打了120,摸摸她的额头,烫得可怕。

“香猪……”栗烟被她抱进怀里时,委屈了太久的眼泪一下喷泄而出,她抱着她失声痛哭。

“好了好了,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
朱湘心疼得不行,不住地安抚她。

认识栗烟这几年,她一直坚强对待一切,像只打不死的小强,不管遭受再大的委屈痛苦,都不会流泪。

这是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。

朱湘叹息着,一摸她的双腿在发抖,还颤抖着合不拢,立刻明白了:“烟烟,该不会是……”

“香猪,你别说,让我睡一会……”栗烟打断她,显然不想回忆发生过的事,紧紧闭着双眸,呼吸颤抖。

她在朱湘怀里一下便睡去了,呼吸发抖,伴着少许眼泪掉下。

朱湘叹息着,帮她擦眼泪,再将身体弄干净。

望她一身乱七八糟的吻痕和掐印,心疼摇头:“真作孽啊。”

朱湘将栗烟安顿在床上,拨了通电话。

没过多久,门口门铃响起。

“可算来了。”

林弦曾和朱湘同为医学院的一对美女学霸,毕业后林弦进了大医院实习,而朱湘却因为种种原因进入了娱乐圈。

虽然分道扬镳,二人依旧保持着联络,所以栗烟一出事,朱湘当即就想到了他。

林弦进门时,瞥一眼床上斑驳的血渍和栗烟痛苦的状态,瞬间明白过来,皱起眉:“怎么回事?”

朱湘叹了声,眼底流露出心疼:“还能怎么回事,把金主惹生气了。”

林弦推了推眼镜,掀开被子,仔细检查了栗烟的伤口,几片触目惊心。

“撕裂严重,需要缝针。不过看卧室的条件,上麻醉有点困难。”林弦一边冷静地下结论,一边摇头,“真狠啊,那位金主到底有多大的脾气?”

“江清墨,你说多大脾气?”

林弦立刻明白了:“那这位就是栗小姐?”

朱湘点头:“她现在风头正旺,一举一动都被狗仔盯着,不能去医院惹动风声。放弃麻醉吧,直接缝针。”

林弦惊于她的决定,却也无可奈何,“女艺人真不是人。”

朱湘俯身,在气若悬浮的栗烟耳边轻声道:“烟烟,马上给你缝针上药,忍耐一下就好了。”

……

雅宴包厢内,忽传来“轰”一声巨响。

男人阴敛着面庞,一只脚踹翻了面前的玻璃桌。

霎时间,酒瓶杯子碎落一地。

他绷着浑身的劲,像隐匿在乌云下的猛兽,随时都会发作。

“再在我面前耍把戏,蒋总,今后你与江雪的合作也不必再继续。”江清墨视线如炬,盯着吓跌在地上的合作商。

薄止渟连忙朝那男人使眼色,压低声音道:“还不快滚,等着被杀吗?”

蒋总吓得道歉连连,仓皇溜走,服务员战战兢兢打扫完卫生后。一时间,包厢只剩江清墨与薄止渟相对而坐。

“你吃火药了,哪来这么大脾气?”

薄止渟打开一瓶新酒,注视其淌入杯中,“谁把你惹成这样?”

他才倒满一杯,旁边一只大手突然伸来夺过,一饮而尽。

薄止渟无奈瞥他,半晌的斟酌后才问:“莫非,你知道了苏雪然要回来的事?”

江清墨闻言,两条浓眉皱得更近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你不知道?”薄止渟半信半疑睨着他。

除了苏雪然,还有第二个谁能让江清墨怒成这样?

江清墨唇瓣逐渐抿紧,晃着空荡荡的高脚杯:“她回来做什么?”

“她一届舞蹈演员,还能做什么?演出呗。”薄止渟闲靠在沙发上,一副嘲讽的神情,笑望向他,“你不会自恋到以为她是回来找你的吧?”

“我没你那么藕断丝连。”

江清墨冷哼一声,“该断干净的关系,就断得彻底。”

“放屁。”薄止渟笑骂,饮下一杯酒后,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,屏幕显示——

妇科林弦。

“薄医生,有位女艺人在家里受了点伤,身上留了疤,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祛疤。”

薄止渟听了几句后,放下酒瓶:“什么女艺人?”

听到“艺人”两个字,江清墨敏感地抬眉,眼眸不动声色地淌过凌厉。

“姓栗,最近挺火的小花。”

“栗……”薄止渟一下猜中那是谁,猛然回头看向江清墨。

“好,我知道了,地址发来,我马上过来。”

挂了电话,薄止渟瞟一眼某男人故作冷漠的侧颜,用膝盖顶他:“没听见?你家的。”

男人淡漠地自顾自倒酒,并没有起身的意思,“床伴而已。”

薄止渟披上外套,在对待工作的时候,完全没有嬉闹的态度,“真不跟我过去?林弦说,撕裂有点严重,刚无麻药缝针,痛得她差点咬破嘴唇。”

江清墨没吭声,但搁在沙发座上的手指却微动了下。

“那我走了,酒单你结,下次请你。”

包厢的门关上,只剩男人独占着宽敞的空间,他沉默倒酒,猛地灌入嗓子里。

闭上眼,脑海回旋的是她在身下乞求痛哭到扭曲的脸。

——

薄止渟到达后,除了下身外,仔细检查了一番栗烟的伤。

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,刚缝过针,稍微翻动身体都疼得抽搐。

“江清墨这禽兽不如的东西!”薄止渟摇摇头,忍不住咒骂一声,“早知刚才在雅宴就狠狠揍他几拳了!”

他伸手撩开女人脖间的发,大多是男人的掌印,没有过深的伤,只是痕迹较重。

“怎么样,疤能消吗?”朱湘盯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痕,身子一颤,着急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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