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自己是昏迷了多久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要被抽干净了，我想，我大概是要死掉了吧。
迷迷糊糊中，我似乎又听到杨胖子的声音，“只差一步，只差一步，这个女子就可以产出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我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，可是眼皮好沉好沉，好像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。我迫使自己眯起一条缝看看自己的境地。
忽明忽暗中，我瞥见杨胖子始终抱着他的保温杯，时不时抿一口被子里的腥红液体，咧嘴一笑。
他的一个手下正在给我把脉。
杨胖子没多少牙的嘴半张，腥红大眼睛干瞪着，像极了一口馒头噎死的短命鬼。
“老板，先把血抽干，然后刨开，准保不会弄脏您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蠢货，人死了，肚子里的东西也就馊了，难道你想让我吃馊的？”
“该死，老板息怒，是我该死！”
杨胖子看他抽自个儿，一个巴掌呼上去，印在黑脸上，红彤彤，煞是好看。
没忍住，噘嘴亲了他脸一口。
那手下，满头是汗，一动不敢动。
杨胖子看着属下惊悚害怕自己的模样，从胸腔子里发出嗡嗡响声，随即张口大笑。
“警察死了几个？”
“好像死了一个，他们现在吓得都不敢进来。”
杨胖子愉快，短促笑了两声，脸色泛红，瞬间又变得苍白，扑出一股子腥臭味。
“那些傻子关在牢里了？”
那属下还是不敢动弹一下，唯恐老僵尸再次尝试啃一口，肃立点头附和，“按照您的吩咐关好了。”
“好。好！”
“等着我把那些傻子们弄死，还有愚蠢的警察们送上西天，小宝贝，咱们就再也不出去了！”
噘嘴，笑容狰狞在我耳边低声诉说。
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越来越难受，生命力在一点点耗尽。
“我最崇敬的太爷爷是日本人，在战败前他强了我太奶奶生下我爷爷，太奶奶恨他。
“我太爷爷，就杀死了那个女人，她不是讨厌么，那就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，折磨她，让她灵魂肉体都不能离开！”
扭曲的眉毛和嘴巴，笑起来满口满牙全是血。
我被他的咳嗽震的心肝都疼，就这样看着他变态狂妄自豪的讲着那恶心人的过去。
“所以，你，这个小丫头，会成为我的一部分，永远……”脸凑过来贴在我脸上，“永远不分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