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班瞬间安静下来。
随后爆出哈哈大笑。
有的同学还拍大腿笑，“顾芷要是考第一了，我吃泡面不加调料包。”
“我把物理书给吃了。”
“我给她磕头。”
“我也给她磕头。”
班里一半的同学们可能是觉得这个话，很搞笑，都接了这话。
顾芷：真庆幸，班里另一半同学们的理智。
“那…我喊她祖宗，喊一整个学年。”
“对，顾芷考了第一，高三一年，她是我祖宗。”
班里另一半的同学们争抢着要喊祖宗。
顾芷：……
11班的同学都知道，这次月考，大家都发挥稳定，顾芷没那个穿缝的机会。
等下期中考吧。
一整个早读，都没一个老师来11班，也没见别的老师路过。
成绩没出，试卷没发，同学们早读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整个早读，理科班的老师们都挤在办公室，不同科目的老师都抢着去拿同一个学生写的试卷。
“顾芷的试卷答的很漂亮，整个年级没人能比得过。”
天知道，老师们看到月考成绩第一，不再是周斌，而是个陌生的名字时，心里多奇怪。
又得知顾芷先前的成绩在年级百名开外，多震惊。
老师们的第一反应是不相信。
怀疑自己打错分，认真看试卷，几个老师传阅，尤其是1班的班主任，看的格外认真。
往常第一都是他们班的周斌，现在高三了，离高考就临门一脚的事，第一换人了？
有点接受无能。
只是老师们看过后，发现是她自己答的，而且答的很好。
“她是不是作弊了？”
“不可能，我记得她的名字，是我跟原老师监考的，除了语文，她都是第一个交，差不多半个小时就交卷了。”
“是这么回事，要说她作弊，旁人，就是周斌都没她写的快，抄谁啊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老师们惊讶。
1班的学霸们并没有太过在意成绩。
毕竟他们很清楚，自己再怎么考，也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圆脸男生问完周斌一道物理大题，感慨了句，“这次月考，周斌你肯定又是第一了。”
周斌眼眸微闪，“那还真不一定。”
圆脸男生吃惊，“啊？还有人比你成绩好吗？”
1班不少同学听到他的话，看向他。
“周斌，你这次考试不会是发挥失常了吧？”
周斌摇摇头，“没有，只是考前，11班的顾芷同学说她这次要考第一。”
1班的同学顿时嗐了声。
“你怎么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呢，她那个成绩，能考过我就算不错了。”
“就是啊，搞的我还以为第一要换人了呢。”
“也不知道顾芷哪来的脸说这话，要是没考到，也不嫌丢人。”
周斌温和开口，“你们别这样说，顾芷说不定是有把握才说考第一的。”
周斌帮顾芷说话，1班的同学们反而觉得顾芷自大了。
“也不知道顾芷怎么想的，居然拒绝了你的表白。”
“就是啊，说到成绩，要是她跟周斌一起，成绩肯定会突飞猛进吧。”
早读结束，
11班主任找了班长，让他把成绩单拿回去投影传阅。
11班班长一眼扫到班级第一不是他的名，而是顾芷，他排第二时，呆了又呆。
11班班主任注意到班长的表情，失笑了。
“别傻眼了，顾芷是第一，是不是很吃惊？不过没事，影响不到你们的。”
班长想起早读时发生的事。
影响不到吗？
他们班一半的人要磕头，一半的人要多个祖宗了。
班长沉默地点了点头，往班里去。
11班的同学们一看到班长，就像饿狼看到了肉。
“班长，成绩出来啦？赶紧给我们看吧。”
“对哇，早死晚死都得死，赶紧让我早超生。”
“我想看看，我是高高兴兴回家，还是伤伤心心的回家。”
班长看了他一眼，面无表情说了句，“你原本可以高高兴兴回家的，现在只是伤伤心心回家了。”
毕竟你让自己多了个祖宗，如此不孝。
同学一脸懵？班长啥意思啊？
班长投影，大家都去看自己的成绩。
没几个人往成绩单第一栏去看，他们都知道班长一直是班里第一。
同学们也没去看顾芷的分数，说说笑笑一下就行了，现在还揪着不放，那就太不是人了。
人家顾芷就算考不到第一也没事啊。
人家有这个想法就很了不起了。
顾芷抬头看了眼第一行，最后面写的是年级排名，她是第一。
顾芷很满意。
“喔～”原本第二名的女同学发现自己的名次下降了一会，想看看是谁抢了她的第二名。
看到是班长，顿时一脸茫然，往上看去。
第一，顾芷。
“哇～”原本第三名，现在第四名的男同学。
“哦～”原本第四名，现在第五名的女同学。
“你们干什么？都这么奇怪。”
现第三名的女同学好心提醒，“大家看看第一名。”
“有什么好看的，不就是班……喔！”
班里响起抑扬顿挫点几声“哇哦。”
拿着英装课外读物的顾芷“……”
没多久，有人想起了自己早读的口出狂言。
奔溃了，“我要多个祖宗了。”
“天，我也是啊，难怪班长说我要伤伤心心回家。我老爸要是知道我在学校认了个祖宗，非得打断我的腿。”
“没事没事，人生在世，多个祖宗，多个人脉。”
顾芷没好气，“…我没你们这帮不孝子孙。”
大家纷纷凑在顾芷面前。
“顾芷，你在扮猪吃老虎啊？”
顾芷“没有，就是平时不太想写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不装了？变身学霸了？”
“想感受一下第一是什么感觉，也没啥感觉。”
同学们“……说实话，我也想感受一下第一是什么感觉。”
1班的成绩单也被班长拿了回去。
把成绩单投影出来。
周斌抬头看去，自己是在第一行，是班级第一。
眼里闪过一丝满意，随后嘴角微微扬起。
顾芷想考第一？
噗，也只能想想了。
“我还以为顾芷是第一，没想到还是我啊。”
“不对啊，周斌，你在年级排名第二啊。”